接侧着身子握着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物用强力的尿柱在冲击一颗树即将脱落的树皮玩。
他这侧身的姿势,正好将他哪根异常粗大的阳具彻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被舒雅通透地又看了个真真切切:还是哪根通体紫色阳具,粗如幼童儿臂,像是松口磨的大伞盖的异常硕大的紫红龟头……。
舒雅偷偷斜睨着徐思山哪根吓人的阳具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么?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来越紧,似是生怕被什么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徐思山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哪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身来冲着车门用手握着那活儿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龟头蛙口上还残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长活儿越走越近……“这个不要脸的,是有露阴癖吗?真是个流氓!”舒雅虽脸朝前看似在看前方,可其实她的妙目却是在时时斜睨、偷瞄着徐思山的一举一动。
随着那根阳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来越紧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不过那昂大的活儿倒是看得越来越分明了:那红紫发亮的硕大龙头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正冲着舒雅怒目而视,蛙口还分泌出黏黏的莹亮的液体来,那分明不是尿液。什么情况下才会分泌出那种液体大家都懂的,舒雅更是明白。
“流氓,还说什么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诽着。
徐思山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许是那龟头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发出来的气味。
徐思山好像很喜欢这种骚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舒雅体香的气味,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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