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妈妈将焦老汉的裤子脱下了一截之后,忽的就愣住了。
我疑惑,妈妈怎么不动了?我仔细地观察着妈妈脸上的表情,很快就明白了
,因为我看到了妈妈的视线,正落在焦老汉的胯部,本来冰冷白皙而又吹弹可破
的脸颊上,微微渗出了娇艳欲滴的晕红。
她,正在看着焦老汉的那根东西。
屋内的环境有些昏暗,只有烛光,其实我并不能看清焦老汉的全貌,毕竟有
妈妈在那儿挡着,而且烛光也并不怎么明亮,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妈妈的视线就
是落在焦老汉的胯部,也正在看着焦老汉的那根东西。
我清楚地记得那次我跟踪焦老汉,看他用女人内裤打飞机,偶然间也看到过
焦老汉的尺寸,黑不熘秋的,与他瘦瘦的身形相比,可真的叫一个巨大,甚至堪
比钟牛。
要知道钟牛那只能算是异类,而焦老汉都能有这样大的东西,实在是让我震
惊。
而焦老汉有那么大的尺寸,从妈妈的角度自然能够看得到,因此她的注意力
放在上面,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意外的。
而妈妈也只是注意了一会儿,她便将视线移开了,一把脱去了焦老汉的裤子
,就这样,焦老汉一下就变得光熘熘的,一丝不挂,整个人全部暴露在了妈妈的
视线里。
妈妈似乎是沉思想了会儿,过了片刻,妈妈起身到一边从墙壁上拿了条干毛
巾过去帮焦老汉擦拭身子。
我看到妈妈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肌肤越来越的晕红了,好似熟透了的番茄,白
里透红,她也将衣袖卷了起来,露出雪藕般的玉臂,看起来极为的干练英气,如
冰山般的气息悄然散去,多了几分温柔。
于是乎,就在这山上的一座老旧的平房屋里,外面斜风细雨,屋内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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