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具体的纲目科属。
它一身墨绿色的皮肤本来是最好的保护色,但被灯光惊动,一头撞进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一只同样不知种属的蜘蛛愉快地扑向它的猎物。
然而我不停顿的机械前行中,不经意间撕破了蜘蛛网,蛛丝沾在我的头发上,青蛙欢鸣着跳进树丛。
我无法面对泪光盈盈的小蜘蛛,只有默默为它祝福,对不起啦,小家伙,为了生存,继续努力吐丝吧。
我这次上山搜寻的物种,已经有半个多世纪不见踪影了,本来大多数科学家认为它们已经灭绝,然而近来却在这一带发现它们存在的蛛丝马迹。
说起来让人难以置信,这个物种当年是这个星球的主宰,曾经象瘟疫一样遍布全球。
最终,它们象瘟疫一样破坏了适合它们生存的自然环境,几个世纪以来,被压缩到这一小块气温不高、空气仍然洁净的地方渡过最后的岁月。
有些敢于创新的科学家提出过大胆的假设,认为我们其实是它们的后代,然而这种假设却受到正统科学界的嘲讽和不屑。
确实,我们和它们之间有不少相似之处,然而无法解释的问题却更多。
它们是如何进化到我们的?中间的过渡类型是什幺?化石证据在哪里?都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发现。
我就是研究这一领域的专家,我敢说,这个星球上找不到比我对它们更了解的学者了。
我敢肯定的说,我们和它们之间必然有着某种遗传关系。
今天,几十年来的第一次,我深入这片土地,希望能够发现它们中的一个,研究它们,完善我们的学说。
突然间我身后噼啪作响,树枝断裂,大地震动,一团黑影向我扑来。
我敏捷地跃开,转身伏低,躲开了对方的进攻。
抬头一看,通过探照灯的光柱,我面前是一只黄黑色条纹的山豹,毛皮的颜色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可能同我一样,是个外来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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