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关系了?但每当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都是不忍心强求下去。
或许在她看来,上床是一种付出,是妻子一种满足丈夫的义务。
我对她说做爱其实是双方对等的享受,应该放开心灵尽情地发泄,但一直都不能扭转她的观念。
我的小兄弟已经硬挺了,它并不太长,应该是东方人的平均水准吧。
我扶着它,对准目标,一下子就没入了妻那温暖潮湿的私处。
这几年妻子的阴道似乎紧凑了,我知道她看了许多教人在生孩子后如何保养的书,难道书上有教人收阴的?我问过她几次,但她老是红着脸不肯回答。
我伏在妻子身上尽情的驰骋,听着她从喉咙所逸出的淡淡的呻吟。
这样的事情已经做个很多次了,似乎已经变成了机械的重複.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装着龙井的茶壶,时间与空间似乎扭曲了,回到了十年前。
我身下女子的相貌也在变幻,我心中狂叫了一声「茹!」便在妻子体内一泄如注。
十年前,我刚大学毕业,本是要分配到北方一个贫困的山沟。
但年轻气盛的我决心要闯一闯,于是我坐上了南下的列车,辗转中,我来到了深圳。
深圳特区,全国人均收入最高的地方,传闻中每一块石头都蕴藏着商机的移民城市。
我本来是满怀鸿鹄之志,凭着自己那九十年代初还算吃香的本科学位,难道还不能在这城市中立足吗!?「对不起,这个秘书的职位我们只请女性。
」「哦?你是管理系毕业的,但与我们的职位似乎专业不对口啊。
」「恩,先生你先回去吧,我们有消息会通知你的。
」「对不起……」快过年了,但我依然流落在深圳的街头,口袋里的钱快用光了,但还没能找到工作。
难道我竟要沦落到去帮人洗碗吗?唉,前路茫茫,举目无亲,我真的把这个社会想得太简单了。
夜色浓重,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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