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液腥臊,她自己的体液只有清香。
两兄弟虽然阳物一时无力,还舍不得放她,将她夹在当中搂抱着。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还摩挲捏弄,过着手瘾,忽闻鸡叫。
头一个男人惊道:「怎么这样快就要天亮了。
」天边已有微光,第二个男人看见他脸色,惊一声:「哥你眼眶怎么都青了!面皮都黄了!」不用看,猜自己也是这等脸色,唬得手一放道:「哥,是个好货色,我们消受不来。
带回去,命也要送给她的。
给邻舍发现了一索子捆去见官,更划不来。
」头一个男人晓得是理。
他们兄弟俩原本半夜出来游荡,见个活宝贝,横拖竖抱进暗处折腾一宿,也勾受用了。
本该丢了就走才是。
只是天微明,看见这小姑娘眼神空茫,衣裳破烂,脸颊到嫩乳到纤腰,哪里都红肿,哪里都是精液,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好不可爱,哪里值得放,待要抱将起来,几乎闪着腰,原来操了半夜,都脱力了。
美人腰无三尺剑,杀君头颅不见血。
老话是不错的。
他想及此处,才狠心从了兄弟,两人商议,一个赵马戏正全团泊船在不远河边,原说少脱个花瓶女,托寻个孩子要补上的。
这小姑娘要做那营生,年纪虽大了点,好在身体柔韧,竟不如将去发卖了,还好赚几个钱。
两人商量停当,脱外套将这宝贝连头给罩了,定定神,再屏些力气出来,一路托抱扶摸,且喜天时还早无人看见,到底送到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