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都削完以后,里面倒还罢了,肉剔净,一个头壳放在旁边,回头装了沙子丢进江里去。
就算被人捞起,就那么一个头骨,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说不定当是陈年的,连报官都不会报的。
眼珠、毛发什么的麻烦一点。
毛发要一撮撮的丢进江里。
皮与眼珠、筋脉等物要割碎了,分别用草包装起,放进江中,鱼会吃的。
回头草包也碎烂了,剩一点皮筋残渣被浪淘去,也不引人注意。
都是刀头的水磨功夫。
飞刀薛做得不耐烦,将上半身剔完,看腰上那阳物撅得碍眼,一刀连腔中的腺体全挖出来,血糊嗒滴的拎在手里走到阿珠身后,看她上上下下咕嗞咕嗞忙个不住,紫黑的死棒在艳红阴唇里进进出出,空个屁眼儿在那里翕动。
他就提了老大的阳具往阿珠屁眼里塞。
这根阳具不是很硬。
阿珠屁眼儿虽松松的,却并没有什么肠液出来。
那阳具一时塞不进去。
阿珠做得情动兴发,湿漉漉的黑发垂在眼前,向后虚打一把:「别闹!」飞刀薛有了主意,把他的小飞刀刺进那阳具里,直到没柄,往屁眼里再一塞,塞进去了。
阿珠「啊哟」一声:「你作死!」「我这是极小号的,又刺不着你。
你里头路径可比我这刀宽长哩!」飞刀薛道。
阿珠也不理他,还在那里起起落落。
屁股里夹着插刀的死人鸡巴,前面含着另一根死肉。
飞刀薛转到她面前,抱起她的头,让她含自己的鸡巴,抽插了几次,变长了,深到喉咙里,挺了几百记,忽然大动。
阿珠知道他要射了,极是不乐意吞精,脖子往旁边一拧,硬把头挪开了。
飞刀薛还要回去,在她唇边争斗了一番,她手也上来助战,一下子把飞刀薛弄射了,还要嫌弃:「射我一脸,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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