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臀部,大腿腰身已变得十足的女性化了。
甚至我穿着牛仔和t恤时也无法遮掩我的女性特征。
我的头发已经长到我的肩部,我仍然是金发,而且我正在学习发型。
蓓姬尝试给我语言训练。
我取得了一些进步但不是很大。
我能提升我的声带模仿女声但不能保持很长时间。
有好几次我都变得非常失望。
蓓姬说现在唯一阻碍我出去过正常的女性生活的问题就是我的声音。
这天晚上,蓓姬兴奋地起来说:「我有办法了!我和加州的托比教授谈过了,他这周将待在我们镇上给我的几个ts女孩做些事。
也对你的声音有办法。
我已经安排好你在明天早上8点开始。
」已经不到12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不敢确定我想做手术但我已对学习新的发音感到厌倦了。
给我的耳朵穿孔是一回事,但在医院里做手术又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
我想蓓姬已经安排好了。
她不想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会发生什么。
因此,第二天早上我穿着简单的衣服,疏了一个马尾巴,在蓓姬的医院里作为她的病人接受她的检查。
十点钟检查结束。
蓓姬帮助医生做手术。
因为她想学习这个手术的过程。
我被告知在两周内不要说话。
蓓姬也知道,因此她决定对我的脸做一点小的手术。
没有什么很大的手术――也许将我的鼻子做翘一点,将我的嘴唇注射一点填充剂使它们看起来更吸引人。
第二天我被麻醉后又推进了手术室。
我猜我也许知道她不可能只对我的脸做一些小的手术。
从这点来说,也许我想要更多的改变。
也许在潜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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