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却还对身陷痛苦的姪子不闻不问,这种大人未免太差劲。
整整一个礼拜,小悠就像这样纠结在情感迷宫里,焦急而又沮丧地寻觅着出口。
他从未如此情绪化,一下子憎恶叔父,一下子对叔父怀有渴望,自慰次数倒是不减反增。
手淫前他感受到带有某种归属感的欢快,了事后则恨透身边的一切。
情绪化现象也发生在叔父身上。
这个男人虽已踏出第一步,每个盼不到小悠上楼的夜晚却都使他自责与苦恼。
虽说每次烦恼过后的结论都是继续做下去,但这次数未免太多了。
整整一个礼拜,他每晚都谨慎计算着小悠上楼的时间,赶在这之前先行手淫完毕,为那孩子备妥一个充满诱惑的空间,然后在二、三十分钟后失望告终.就算每晚都为了抛饵手淫,他的性欲却是逐日旺盛,不管是下田、採买、进厨房,只要脑海一掠过小悠的身影,那件穿了快十年的蓝色短裤都会精神饱满地搭起帐篷。
但是这日夜累积的欲火却盼不着出口,不断堆叠到就快击溃他的理智了。
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周过去,无论小悠还是叔父,翻腾的情绪都已濒临极限。
周一深夜,小悠上了三楼,没有前往阳台,而是直接推开叔父的房门.今天晚饭过后,他的脑袋就被午后那短暂又美妙的自慰时光填满,一直纠缠到他洗完澡、换上睡衣,仍使他的包茎肉棒时不时地弹起。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色情影片──光碟片就收在叔父房间的抽屉里──利用叔父出外採买时,他偷偷把光碟片带往一楼车库,将铁卷门半放下来、调整好电视角度,就坐在叔父常坐的那张木头摇椅上,看起色情影片。
男女之间带有情趣的接吻和触摸对於小悠来说仍然陌生,不过他不禁想像了一遍──对象自然是这栋屋子里相处一个 月的叔姪俩.是有点噁心,也有点奇怪,但是配合着电视画面来想像的话,总觉得是可以接受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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