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鲁彬的心裡,想要佔有和征服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
那欲望就像一隻发疯的野猫一般,疯狂地在他心裡乱抓乱挠,只闹得他一看见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她扒光衣服,压在身下一顿狂抽勐插,直到她哭着求自己饶恕为止。
唉,这种东西,想想就行了。
万一真付诸实践的话,蹲在京城裡的那个大人物是饶不了他鲁彬的。
鲁彬曾经猜测曾黛其实是那个“首长”的女人,但是他在首长身边的眼线告诉他:“首长”其实是个同性恋,曾黛与他情同父女。
鲁彬完全可以想见,自己要是强姦了他的乾女儿,会被首长怎样收拾。
不过,另有一个事实使鲁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首长”的夫人,那个相当强悍的铁娘子对曾黛其实很是有意见——倒不是因为吃醋,“首长”是同性恋嘛,他这个老婆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是因为曾黛有点傲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对乾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够的尊敬。
首长身边的那个眼线也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错什么事的把柄交给夫人,将会是对曾黛非常沉重的打击。
“下个月,首长全家要出国一趟。
也许我可以趁着小婊子这段暂时没有靠山的时间,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来以后,拿着搞出来的成果去夫人那裡争取一点支持,通过夫人动摇一下首长对这小娘们的宠爱……”这是几天前的一个早上,鲁彬带着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时,从自己裤兜裡摸出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写着的话。
从字迹和措辞上看,鲁彬觉得应该是自己写的没错;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昨晚喝醉之后的产物。
这让鲁彬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经常喝醉,喝醉之后什么事都干过;可是喝醉了写这么一份计画书,倒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来我真是想干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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