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沉重的喘息。
而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乳头,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
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乳头的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洩。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彙聚到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裡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身。
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便向还在舔着曾黛乳头的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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