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强烈。
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裡越发响亮地响起:“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
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
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阴道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
随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阴道裡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他只是一怔,便把牙刷从曾黛的阴道裡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
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禁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口交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暂态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
而她的理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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