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乳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然早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叫法,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裡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识到她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
”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乳头,将手中的刑具对准乳头中间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乳头。
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
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樑上,腰部也被皮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乳头将近一釐米的长度后,便开始捻动猪鬃,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乳房内的乳管。
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顺着乳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乳管内壁比起阴道、肛门乃至尿道来,都要更加娇嫩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擦,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水像喷泉一样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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