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慄很快就从心肌蔓延到全身,于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肉都开始像通了电的跳蛋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
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着自己。
不发出半句哀恳告饶,只是实在忍不住时才发出几声悲痛和羞耻的哀鸣。
“不知道‘杀星’所在的那个秘密监狱裡的看守是不是也经常这么伺候他们的俘虏?”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门和阴蒂蹂躏了整整一刻钟之后,田岫突然冒出这句令曾黛既惊愕又迷惑的话,然后鬆开了她的阴蒂,把手指从菊穴中抽了出来,拍了拍正在为他口交的游逸霞,“起来服侍我洗澡!”卧房裡也配有一个浴室,田岫和游逸霞进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牆上,筋疲力尽却又满腹疑团的曾黛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
她一会儿想游逸霞为什么不把她带到二楼再洗澡,一会儿想她被灌肠剂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田岫为什么不在一旁欣赏,一会儿又想田岫是怎么会知道“杀星”和王云龙这两件事的,然而最令她奇怪的还是田岫为什么不直接强姦她,而是如此拖泥带水、枝蔓横生。
洗完澡,田岫和游逸霞擦乾身上的水,走出浴室来到曾黛的身旁,将她从牆上解了下来。
然后将手铐打开,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重新铐上。
正如前面所说,田岫他们的卧室裡没有床,而是在地板上铺满日本式的榻榻米。
田岫把全身酸软无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垫上,自己也挨着她躺了下来;而游逸霞则躺在田岫的另一侧。
曾黛心想:原来他是要把自己放下来之后再强暴。
想到这层,心中不免一阵紧张,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田岫把曾黛摆成背对着他的侧卧姿势,一手从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那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另一隻手则从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大小阴唇。
曾黛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侵犯。
然而田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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