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裡,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阴茎从阴道裡抽了出来。
“哎呀!”看着阴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
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
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淨田岫阴茎和曾黛阴唇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水浒》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
“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贱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贱奴再交给主人!”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阴道的东西过来。
”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
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
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 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她被强姦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
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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