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几位主要领导在他面前都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而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窥探欲而已。
他差一点还想在省委办公楼的所有女厕裡都装上摄像头,后来想想此事实在太过冒险,只得忍痛作罢。
不过抛开好窥视他人隐私这一点不论,他基本上仍是一个心地善良、豪爽仗义的好汉。
“等……等等……等吃完以后出去再说!”田岫竟开始结巴起来。
韦棣不再说话,低头勐扒碗裡热气腾腾的米线,“叭、叭、叭”几声下来,碗裡就见了底。
他抹抹嘴上的汤水,“吃完啦!”田岫哭笑不得,“你真是猪八戒转世,我还没吃完哩!”田岫慢悠悠地吃着,待到吃完,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跟韦棣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他隐去了游逸霞和薛云燕的存在,只说是自己被曾强的恶行所激怒,联合几个“身份目前不便透露”的朋友一起做下了这单桉子,曾黛目前被关在一个朋友的家裡(这不是撒谎,因为那幢小楼的户主确实是薛云燕),没被杀,也还没被奸。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奸她?”听完田岫的叙述,韦棣迫不及待地问。
此时他们早已离开了小吃店,一同坐在街心花园裡的一张长椅上。
“这个么……”田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自从昨晚知道曾黛还是处女之后,他心裡对曾黛的欲望便打了些折扣。
他实在很害怕想像中那种给处女开苞时血淋淋的场面。
“听我说,有屄操时直须操,莫待无屄空手淫!”韦棣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势教诲道:“你们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啦!今天我偷听鲁彬他们开会,听他们的意思,曾黛好像是一个重大计画的策划者,而这个计画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正等着曾黛来指导第二步的进行。
而且这个计画似乎非常要命,跟什么外国政府换届选举,还有什么黑社会仇杀火拼都有关係。
我听鲁彬说:今天是星期四,要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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