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不肯拔出。
黄蓉心中惊涛骇浪，完全傻掉，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番田地，沦为陌生男子的尿盆夜壶，眼泪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颊滚落。
「蓉儿姑娘，尿水可咽干净了？这种时候，可不能浪费……你怎么哭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和美珠做的时候自在惯了，有些控制不住！」程锦连忙拔出大屌，起身道歉，却不小心整个人翻下铁床，按着断臂痛苦呻吟。
「你、你别起来啊！我不怪你，是……是我自己命不好，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这都是命啊。
」黄蓉再怎么接受新思想，也是旧时代的传统女人。
如果眼前的局面不是她的错，也不是程锦的错，能责怪推脱的唯有宿命。
只是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唇齿上还挂着白精，说话间满是尿骚精臭，看上去多少有些可笑。
程锦既已苏醒过来，揭过这尴尬的一页，两人漫无目的地攀谈起来。
一个是走南闯北、见识超群的豪爽女侠，一个是胸怀抱负、活在现代的青年俊彦，在程锦的有心迎合下，两人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同时受困于地牢，又有了超乎友谊的亲密接触，黄蓉不自觉地对程锦加深了信任，更添了依赖心理。
在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地下，两人又度过了十来个小时。
没有食物还有水，人能活一个星期；没有水，人只能活三天。
滴水未进的情形下，人体仍旧会产生尿液，只是这个周期会被加长。
萎靡不振的男女靠墙坐在铁床上，闭目不言，极度缺水导致他们嘴唇都皲皮了。
程锦拍了拍身边的少女道：「蓉儿姑娘……那个……我想尿尿了，你要喝吗？」「要！」黄蓉脱口而出，随即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解释，「是……是因为你说的……要活下去……我才……」「我懂。
」程锦被少女的扭捏神态打动，笑意不自觉浮上眉间。
「你别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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