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今天,这种行为突然拥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意义。
我当然知道这意义是什么,可是我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来思考它。
我深知我可做一些事情,但是却有某种强大的力量阻止我去做,甚至阻止我去想。
这种错乱感让我感到十分的烦躁,而电视里嘈杂的人声更加让我心绪不宁。
我关上了电视。
「慧怡姐,我出去吹吹风,待会晚饭之前会回来的。
」「你又喝多啦?去吧去吧,可别倒在外面了,到时候我们可不会等你哟!」「没没,没喝。
我只是突然想出去转转而已。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和慧怡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出了门——尽管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灵儿默默在我后面跟了出来。
我几乎很少有这种想要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离异的单亲家庭让我加倍地害怕孤独。
我甚至始终不敢一个人睡觉——但是妈妈一直希望我能够成长地更男人一些,因此我几乎是被强迫地习惯了一个人独处在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内,从而成为了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其实,我让她失望了,我始终不敢让自己完全地沉浸在黑暗当中,我必须开着至少一盏灯才能够正常地入眠。
但现在,迎着即将沉没的光明,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了黑暗和独处带给人的快慰,那是永远被迫生活在光明之中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的。
我沉默地走了一路,灵儿也跟在我的身后沉默跟了一路。
我有时候回头看看她,我仍然无法把这样一个美人当做一台供人使用消遣的机器看待,也无法完全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中回过神来,我甚至还无法完全理解「女尸」和「娱乐」这两个词之间的关联。
即便我早就认识到我渴望着破坏,杀死他人对于我来说也显得过分遥远了。
为什么我得以跟三个女孩子合租?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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