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口罩上的口水因为接触空气太久,蛋白质氧化发出阵阵唾液的臭味,多种味道轮番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摇摇头,把她放在地上躺好,拿来小瓶花露水涂在她的太阳穴和鼻子上,一番折腾她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到我的脸,老婆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呜呜」地想要打我,但又被紧缚堵嘴动弹不得,只能羞红了脸躺在地上扭动,愈发显得淫荡起来。
也许是回到家里没那么紧张了,她「呜呜」的声音渐渐与假阳具扭动的频率重合,双眼不再流泪呈现出一种迷醉的光芒,我也开始揉搓她被乳夹夹得翘立充血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按住她下身的两支大棒轻轻摇晃。
她很快进入状态,透过被假阳具顶起的贞操带,我看到她被涨开的阴户红肿发亮,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淫光。
她配合我的手法扭动着身体,像一条水蛇扭曲摇摆,用身体迎合着我。
她知道我最喜欢听她被堵嘴后发出的「呜呜」声,所以用尽所有的力气叫春,可惜能够发出的不过是从鼻子里勉强哼出的一点点声音。
她脸上的口罩稍稍干了一点,呼吸比较通畅,可唾液的臭味更浓了,她每一次呼吸都必须吸入满是唾液臭味的空气,在平时也许她会反感得皱着眉头,可现在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将臭味强行转换成性刺激,她反而及其享受得勐嗅起来,本来已经快要干涸的口水又旺盛的开始分泌,只一会儿,口罩再一次被浸湿,口水渗透口罩缓缓地流下来,更刺激得她淫哼不止。
我看时机到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适当放大了刺激的力度,老婆哪里还能忍受,喉咙里闷嚎了几分钟后,迎来了今天第五次高潮,喷出的淫水不多了,老婆脱力的抽搐着,喉咙里只能勉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咛,湿润而又气味浓烈的口罩将她拉入缺氧的绝望深渊。
高潮过后她全身再没一丝力气,完全瘫软任我摆布,我拿来一个阳具加粗套套在我早已挺立的阴茎上,套子会把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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