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被堵嘴紧缚哪能有任何行动,只能任由淫水流得满脸都是,好在绝大部分淫水都喷入塞口球的小孔,混合着丝袜的骚味慢慢流入我的喉咙。
两人高潮过后都动弹不得,我是被紧缚无法脱身,老婆则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快感中,她嘴里含着我被紧缚无法疲软的阴茎,双手还紧紧捏着我的一对睾丸,也不管耳边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假阳具还在「嗡嗡」作响,自己居然渐渐睡去!我全身被缚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嘴里塞着湿透的丝袜和塞口球,塞口球外还重重压着老婆张开的阴道,连喊都没法喊一声,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袭来,这些本来无比刺激的快感都变成了残酷的折磨,我却毫无办法只能默默承受。
一时间我突然想到也许老婆每次被我折磨到昏死过去也是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受吧,我好羡慕女人多次高潮后仍能立即恢复迎接下一次高潮,而男人一次射精就只能在不应期中痛苦挣扎。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婆可能确实折腾的累了,越睡越沉,呼吸变得均匀,凉凉的口水顺着我阴茎和嘴角的缝隙慢慢流下,肛门的假阳具还在不知疲倦的疯狂震动,我望着眼前偶尔蠕动一下的肛门和阴道,无法疲软而渐渐麻木的阴茎再次充血坚硬,前列腺液一点点的涌出,最大的刺激居然来自肛门,这是我第一次被肛交的快感逼着高潮。
第二次的射精完全是被迫的,几乎没有快感,阴茎无力的喷出一些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就草草收场,我又一次迎来了更难受的一次不应期。
好在这次射精还是呛到了老婆,老婆迷迷煳煳的惊醒了,我赶紧发狂的「呜呜」叫着,老婆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睡着了,满脸歉意地赶紧帮我解开束缚:「啊,我居然睡着了,对不起哦老公,我睡了多久?你没事吧?咦,你又射了一次?」我等她解开塞口球,掏出湿透的丝袜,无力地说道:「这次差点被整死了,快解开我的鸡鸡,都没感觉了……」老婆赶紧解开阴茎的束缚,好半天我才能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又回来了。
「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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