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将大盾掀开,一惊之下右手擎鞭猛劈,亦给怪力带歪,只听一声闷响,胸口护心镜已挨了一击,软软拂尘赫如重锤,整个人登时往下一沉,从空中下坠数丈,周身气血翻腾。
战奴抬臂搁挡,同给怪力移开,中门尽露,肉坚皮厚的肩膀挨了一拂,犀象般的巨躯竟给击得在半空打了个圈,浑身难受异样狼狈。
恶军瞧见玉矶,似乎吃了一惊,一时愣在那里,面露惶惧之色。
小玄见玉矶一过去便即占得上风,心中惊喜:「难怪那『话多』说,单比厮杀打斗,役妖令上大多数罪妖都对她颇为忌惮,果然了得!」殊不知玉矶却是微吃一惊,心道:「这个两家伙还颇耐揍!倘若不能干净利落地放倒他们,怎显得出奴家的本事!又如何能让小主公把我留下来!」战奴怒吼一声,飞锤反击,铁塔将军也重新飞上高处,同他一道杀上,合击玉矶,岂知几个起落纵掠,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沾着。
玉矶口中念念有词,左手兰指轻拈,忽尔掐了个怪异的印诀,右手拂尘点出,刺向战奴身上数处。
战奴见她拂尘忽上忽下地朝自己戳来,虽然不快,却是飘忽不定无迹可寻,竟然不知如何招架,仗着护甲强横,恼怒中反手将锤甩出,拼着受点小伤要将对方击倒。
玉矶身影乍幻,让过飞锤,兔起鹘落间,拂尘已在他身上诸脉处轻刺了数记。
战奴只觉如隔靴搔痒,这几记比先前那下轻了许多,身上并未受创,他一击落空,猛又再加一锤,岂知肘部关节蓦地剧痛,顿时失了准头,链锤斜斜地飞了出去,歪开老远。
玉矶手上不停,拂尘指东打西,又转攻铁甲将军。
铁塔将军心中暗懔,急提大盾紧紧护住身躯,岂知对方欺身而上,身法如邪似魅匪夷所思,饶是他身经百战,一时也手忙脚乱,虽鞭盾齐出,竟然阻拦不住,电光石火间肩上腿上接连吃招,中击处明明无事,体内却犹如尖锥针刺,真灵顿阻,显然已吃了暗亏。
两人大惊,只觉气脉及关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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