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裤子褪下,毫不掩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
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莫胡来……”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太煞风情。
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操起来才有劲儿呢!”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
他连扯带拖将我迫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
我浑身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尝尝师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淫声笑了几笑,将我扔到床上,扳转我的身儿趴下,将个浑圆的屁股后耸。
他挺着尺长阳物,在手中套弄几下,朝我的花穴刺过来。
花径尚未湿润,逢蒙那活儿又粗长坚硬,却是紧涩难行。
可他哪管这些,箍紧我的腰肢,强行插入半个球珠。
我痛得要死,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逢蒙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师娘忍着些啊,徒儿实在太喜欢您,等不及顾着师娘。
这次让徒儿先操个尽兴,再好好和师娘温存!”说着,他攥着我的腰肢,猛地一使劲儿发力顶入,那阳具方才进入半截。
我‘哇’一声惨叫,浑身裂痛,但给逢蒙高大的身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逢蒙哪肯听,又猛的一顶,进入大半截。
一头弄,一头念叨着,“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跟师父的比怎么样?他武艺比我高强又如何,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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