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动作,没一会儿节奏就开始加快,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牵出蜜液连连,洒在逢蒙又粗又黑的狰狞阳具上。
他愈发动兴,紧掐我的大腿,阳具在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
我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感觉俱失,神智渐渐远离身体。
逢蒙高大健壮,可抱住我狠命抽插许久也是累极。
见我手脚坠软、悄无声息,这才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给我度了几口气。
我幽幽醒转,朦胧地看向他,换个口气哀哀道:“逢蒙,饶了师娘吧,师娘再也当不得了。
”也许是黑暗中听到我低低告饶,逢蒙总算有些心软,竟然没有说出狠话,捧着我的脸,劲道也变得温柔些。
我看起了作用,继续低声下气说道:“别再入了,好吗?你既然爱怜师娘,为何又这般作贱,把我当个娼妓百般羞辱。
”逢蒙把我抱起来在床上放正,身体也平躺下来。
我只当他听进去劝,伸手捻着他的阳具要拔出来。
不拔则已,一拔逢蒙好像回过神,一掌劈开我的手,阳具钻得更深。
他腰上发狠抵了几抵,说道:“往常我就爱死师娘,百般千般对你好,可你却从未正眼瞧过我一次,把我当个武夫呆子。
现如今,你也怨不得我想把你攥在手掌心儿狠狠地操。
师娘美丽迷人,身子又软又滑溜,奶子又大又挺、穴儿又紧又湿,我就是喜欢师娘被我操翻的样子,又是尖叫又是哀求。
”他越说越来劲儿,伸手揉弄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乳房,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嫩穴,瞬时又是千余抽。
我只能嘤嘤承受,软软瘫了身子,早不知昏死几回,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要活着,我要活着。
直到午夜,逢蒙总算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起身将烛火点燃,拧了帕子坐到床边给我擦拭。
在明亮的烛火照射下,他这才发现嫩生生的穴儿已经红肿不堪,抬头又见我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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