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就这样,直到今天还是个大小孩。
没一会儿姨父也来了,带着四五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
人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块地,大概亩左右。
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饭了。
两天下来拢共收了6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撇开不管了。
期间小舅看着这个姐夫不无嫉妒地说:「有钱就他妈是好,漏一点出来就帮了我们大忙。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
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
母亲就和奶奶两人抬。
我早上起来也试着扛过几袋,但走不了几步就得放下歇。
母亲看见了,说:「你省省吧,别闪了腰。
赶快去吃饭,不用上学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姨父和爷爷在客厅喝酒。
爷爷已经高了,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父啊,今年可多亏了你姨父,和平要有你姨父一半像话就好了。
」奶奶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姨父喝的也有点高,当下就说:「叔您这话可就见外了。
亲姐姐,亲外甥,都一家人,我就拿林林当儿子看。
林林啊,营养费没了吧,姨父这里有,尽管开口。
」说着往茶几上拍了几张小金鱼。
我眼有些热,那300块钱可着实让我在同学里威风了许久,那段日子邴婕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一样。
但我不愿理他,径直问:「我妈呢?」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这时母亲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对我熟视无睹。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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