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
迫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一万年那么久。
一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我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母亲!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
没有时间概念。
也听不见雨声。
而我,正拥着母亲,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
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
小心撤出身子,平躺好,我才松了口气。
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
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鼾声。
神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
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
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
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数个周末的早晨,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
只是这一次,对象是我的母亲。
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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