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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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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7)(第1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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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杨痿。

    」众逼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

    十点多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人受不了。

    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

    就这样耗到晌午,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

    有呆逼就嚷着要回家。

    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个野炊。

    萎靡在草丛中的呆逼们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假扮城里人,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体现对大自然的热爱。

    小学时有篇作文被我们写了无数次——《记一次野炊》。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于是在大伙的哀叹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掏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

    当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心跳都加快了少许。

    实际上这个养猪场已经出让给了姨父,但不知道为何钥匙还搁我家里。

    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

    养猪场里却大变样。

    从西侧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种各异,粗细不一,草草盖了张塑料油布。

    从油布的破损程度看,堆在这儿已有些时日。

    原本平整的地面遍布车辙,像是行凶后残留的罪证。

    也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场面,大家都有些愕然。

    有个呆逼甚至说:「这就是赌场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两侧房间都上了防盗门窗,唯一没上的一间也换了锁。

    还好厨房门用铁丝绑着,费点劲也就弄开了。

    在灶台旁的水泥板下我找到了碗筷和调料盒,蒙着层厚厚的灰,像是原始人的遗迹。

    压井更甚,简直成了个铁疙瘩。

    /.c0m/./.不过比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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