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
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刺激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勐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我轻易地一插到底。
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受的生涩感,我一边野蛮地挺动着屁股,一边想着,会不会母亲那里也是这样的滋味?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澹了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情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
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却是愈发看不进去了。
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开翻了起来。
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异常,尤其是那篇《怀想》:我不知道/是否/还在爱你,如果爱着/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次分离;我不知道/是否/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为什么/记忆没有随着时光流去;回想你的笑靥/我的心/起伏难平,可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只有婆娑的夜晚/一如从前/那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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