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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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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8)(第10/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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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叫着「林林」。

    实在太过使劲,我只好答应了一声。

    她总算松了口气。

    据说板砖最容易把人搞成脑震荡,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

    接下来就是输液,我斜靠在床上,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情不自禁地,我就想到了被人开瓢的地中海。

    进而我想到,老天爷貌似搞错了,要说开瓢,再没有比那个光头更合适的了。

    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捏着我的手,但她说:「好了再跟你算账。

    」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

    我赶紧闭上了眼。

    在气态的酒精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

    后来就不跳了。

    /.c0m/./.再后来伤口又跳了起来,隐隐作痛。

    我睁开眼时发现下体直撅撅的。

    输液室的门轻掩。

    也不知哪来的风,窗帘四下飞舞。

    母亲就坐在窗外,与陈老师闲聊着,声音轻柔却清晰。

    起初她们说着工资待遇,后来就谈到了地中海。

    陈老师一脸愤恨:「那家伙在医院里躺了两周,我以为他会辞职走人,嗨,没事个样子。

    」母亲叹了口气。

    陈老师说:「要我说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谁让别人上面有人呢,这种事连个处分都没有。

    」我刚要喊母亲换药,陈老师压低声音:「哎,你说你姐夫下手挺黑的嗨,给人揍成那样。

    以前我还觉得乔晓军除了有点秃,还勉强能看,现在咋瞅咋猥琐。

    」母亲拍拍陈老师肩膀:「你这说哪去了。

    」后来两人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吃吃地笑了起来。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母亲低着头,脑后乌亮的发髻都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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