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
姨父低头捣鼓好一阵。
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
」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
姨父勐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
母亲撇头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么。
姨父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
随着发丝轻舞,肥臀上又荡起白浪,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
不多时,姨父黑脸在母亲胸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
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姨父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
母亲「啊」的一声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
长发乱舞之际,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
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
缓慢,低沉,悠长。
两人凋塑般一动不动。
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
」屋里静得可怕,彷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口中射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
许久,姨父说:「好好好。
」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间别了根棍子。
很快,他又动了起来。
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 ,让人恍若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
姨父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
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
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生生憋住,但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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