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来的,妈妈这么想一下
有什么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
干活也打打灯啊。」
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澹澹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
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于夜空中俯视
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
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
我终于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
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于他噤若寒蝉,对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
无比。
那些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阴狠的
这些女人都无一例外地被姨父掌握在手中。
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
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
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
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
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
的东西和大家分享。
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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