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与冷漠,我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我只好讪讪地退下。
在我们这个年纪,课间邀请一起去操场熘达,是一种友情的具体表现。
但顾伟显然不打算接受我的友情。
即使她在班上没有一个朋友,孤独得好像一阵凛冽的风。
其实,没有人知道顾伟是从哪里转学来的。
她来的第一天,班长要她上台自我介绍,她冷冷地一站,说了两个字“顾伟”,就面无表情地尴尬了全班的气氛。
那是我第一次和她的见面。
她身材高挑,很瘦,皮肤乾净,穿宽鬆的白色衬衣,黑色的铅笔裤将双腿衬得笔直修长,微微卷曲的长发气势如虹地垂在身后,略尖的下巴微扬着,角度精致骄傲。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凛冽的女孩子,我觉得她好像一只美丽的白鹤。
我就是在那第一眼,对顾伟心生赞叹。
像突然间在春天里遇见一座花园,里面开满了我所没有见过的大片玫瑰,虽然明知花朵有刺,却依然心里欢快得想要叫出来。
我想那就像等来的爱情一样,它也需要缘分。
我和顾伟的缘分,大概就来源于我对她第一眼的倾心喜欢。
但班长和其他同学显然不这样想。
也许是想挽回一点冷场失却的面子,也许是因为女孩间的嫉妒,同样骄傲的班长拦住欲下台的顾伟,大声批评她的长头髮。
校纪有云,在校学生不许烫髮,长髮必须扎马尾。
班长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根黑皮筋,要顾伟把头髮扎起来。
顾伟站着不动,她冷冰冰的模样好像历经世事的成熟女人,但渐渐地,终于在大家叽叽喳喳的起哄声中,有了愤怒的味道。
我有些担心地看着她,想站起来帮忙说话,却又怕惹事,我在班上一向是人缘很好的开心果,我谁也不想得罪。
但我那么喜欢这个新来的顾伟。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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