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枫迷惑而庆幸地心头一松的时候,一股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的剧痛却在她的背上爆炸开来。
杨雪从烙铁刺向秦枫双眼那一刻起,就把头埋到夏之馨的肩上,而夏之馨和夏之宁也都同时闭上眼睛把头转开。
听到秦枫的惨烈悲鸣,他们脑中都浮现出一模一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状。
心中的悲痛如地震引发的海啸,令他们的精神为之崩溃。
夏之宁像一只垂死的困兽,发出痛不欲生的泣血狂啸,同时猛烈地拉拽着捆住四肢的铁链,身子在刑架上晃来晃去,全然忘记了自己阴茎还插在二姐嘴里,更没有意识到那条把他阴囊和夏之韵脖子连接在一起的带刺铁链已经被他们二人的鲜血所浸透。
夏之馨和杨雪两人的头紧紧贴在一起,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样没完没了地发抖,一起发出尖利刺耳的悲泣,仿佛要用自己的哭声把秦枫那撕裂心扉的惨叫从耳朵里驱走。
直到秦枫的惨叫因为气力耗竭而平息下来,罗奇才把烙铁从她背上拿开,那个常年在娱乐室服务,对「标准流程」极为熟悉的女侍一手接过烙铁,另一手送上一支针筒。
那里面装的是强心兴奋剂,只须往肌肉里一戳,便能让人迅速恢复清醒,并在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里有效地保护其心脑器官和血管。
在药剂的作用下,秦枫几乎是马上就恢复了清醒,然而背上受到烙烫的地方依然在钻心刺骨地疼痛。
她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全靠身后那两人的夹持才勉强跪着。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让空气滋润刚才因为不间断地竭力呐喊而火烧火燎般刺痛的肺脏。
「你们几个都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她。
我没烫她的脸,你们用不着这么要死要活的,特别是你们两个小妞啊,别再跟小鸡似的抖个没完了!」罗奇在夏之馨身上踢了一脚,恶毒地讥讽道。
听到罗奇的话,夏之馨等三人都立刻睁开了眼睛,急切地向秦枫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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