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腮边淡淡的香气扑来,老彭心神一蕩,张口含上阿珠的耳垂,舔咬厮磨,害得阿珠身子一软,手上的力道顿时鬆了下来。
西门太平惊奇咦了一声:「云珠……嗯,就是这样跟我说话,连名带姓自称自语,多了些自尊自重的韵味,听起来大有感觉。
你好歹也算是大家闺秀,别装得像个小淫妇似的。
阿珠,你仔细想想,大家闺秀,对,大家闺秀……」 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悄悄挺动了几下身子。
身下明月咬唇吸气,细微微嗯了一声:「西门……你真心疼云珠,就不要动几下停几下,痛就让人痛死,快就让人快死。
男人,不是天生该哄女人痛快的吗?」 这一串低语鼻息悠长温柔,一时分不清她在演戏还是动情。
太平低声道:「阿珠,我……也不明白这样是对是错,老子一辈子没有什幺朋友,难得有人敬重我、抬举我,最珍爱的东西也肯送我,既然知道最好的朋友心里拿你当宝贝,难道也要贪心去跟他抢?」 枕头旁丢了条淡绿色的肚兜,太平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扯过来轻轻盖在明月胸上,双手端起明月的嫩股,一阵轻送轻摇,弄得明月低声娇吟;连那翠姨也像有些眼热,从身后贴紧过去,双乳悬在太平背上缓缓婆娑。
明月闭起眼睛轻颤,娇声低问:「西门,你莫非嫌云珠身子不够美吗?为什幺要拿了东西盖上?」 太平轻轻道:「原来遮起来更美,俺刚才竟没有发现。
」 明月微微一笑:「更美有多美?」 太平无耻轻笑道:「还要问你自己的相公才能知道。
」 彭天霸的喘息一点点渐渐加粗,喃喃道:「阿珠,这下老彭忍不住真有些吃醋了。
倘若那小娼妇脸畔边头髮再凌乱一点,我绝对会以为他正弄着的那小娼妇是你。
」 老彭话音未落,房内太平已伸手撩起了明月一绺髮丝,揉乱了撒落上她的脸颊,俯下身子温柔问道:「阿珠,他好还是我好?」 明月双臂软软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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