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就像个多余的大包出现在眼窝下边,无论怎么让人看了都是不舒服,不敢直视。
过了好一会儿,被一时惊吓的柳老师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
什么那张脸如此可怖,其实,那只不过是因为被大火烧伤后留下的重度伤疤而已
,导致了毁了容,只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可怕的一张脸,任谁都得需要时间来适
应一阵,无法不心惊肉跳。
柳忆蓉深吸了干爽的空气,让已经平稳的呼吸再平稳一点,然后她尽可能地
不动眼球,使目光平行,这样就能让视线与那人的眼睛对接,不让其余的目光看
见自己不想目睹的部位,以免让自己又是一阵不舒服,心有余悸。
同时,这样的眼神的直接交流也是一种礼貌,是对这个好人这样帮助自己的
一种无声的答谢,柳忆蓉这么想。
至少还在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个人看懂了,甚至,有些迷醉。
这还是自从自己烧伤以来,她是极少数正不躲不闪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她专
注的眼球没有游离,没有惊慌,目光所及当中,只有她黑得发亮的瞳仁,又透着
善良和关心的光。
一瞬间,他的心房好像什么勐烈地击了一下,似电流,快而生勐,好像什么
都忘了,腿上不疼了,身体也不冷了。
「还好小家伙就在路边,要不然谁都无能为力了,你不用太担心,我没事的」
两片走形怪异的嘴唇分别张合着,带着沙哑而忍着疼痛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来,男人满是善良的目光仍然落在那张架着一副眼镜,白皙成熟的脸庞上,真心
真意地说。
并且,现在你这样的眼神让我一点也不后悔刚才的鲁莽仍然笑着,这句话
,是在他心里说的,同样是真心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