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这个想法只是限于他看见的只是他在脑海里凭空想象的如果
妈妈真的和那个人在父母的大床上占据着父亲的位置那么恐怕自己就不是
动剪子拿着冷兵器要和他拼命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截了当动用化学武器来
个狠的直接点煤气了彻底将那个败类置于死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都
他妈别活了。
这么想来任纯就越发觉得理直气壮了反正自己是没错反正妈妈是打他
了可疼了哼!在床上又翻了一个身还是睡不着还是想妈妈他纠结着
闹心着反反复复一会儿是想着妈妈的好她在镜片后冲自己笑的眼睛她疼
爱自己的语气在床上让软绵绵的奶子蹭着自己的脸给自己吃着舔咬着
让自己同她撒娇同她共享着母子温馨的欢乐时光真的美好。
一会儿和妈妈欢好的男人又倏然变化变成了那个人他躺在那里同样
贪婪无比吃着妈妈的大奶子鸡巴硬着真是恶心!这些就像是他在坐着火
车车外的景物在匆匆闪过他明明不想看想闭目养神但火车还没抵达终点
站他下不去车外的一切他都知道火车与轨道的摩擦风吹过的呼啸每一
样都在影响着他让他心神不宁让他辗转反侧无法不坐怀不乱。
哎看来干什么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爱不易恨也不轻松左右为难黑
暗中任纯悠长叹了一口气又挠挠脑袋颇为烦躁。
但是也仅仅只是烦躁而已没有了其他的情绪对妈妈的不怜也不怨。
「嗯?我两集电视剧都看完了你还没睡着啊?撑得慌了吧睡不着了吧?
哼自讨苦吃!」
这时候台灯突然亮了突如其来的光线一下子就使眼睛感到了不适任
纯用手臂挡在眼前他就看见姑娘站在床边并且已经洗过了澡还换上了那件
她沐浴之后都会穿的t恤肥肥大大的她看了他几秒便又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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