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楼出来,郑鸢直愣愣的上了望山桥,一屁股便坐在了石栏上,又化作了一闲汉般,一双贼眼鼓熘熘的四处打量起来。
「娘的,老子不曾偷、不曾抢,怎么就一个雷把老子从21世纪给噼到这鬼朝代来了。
」郑鸢嘴里嘟囔着,却原来这郑鸢躯壳仍在,灵魂里早已是桃代李僵,换做了一个来自21世纪的公司白领阳原,好在原来的郑鸢记忆尚在,这也让郑鸢好是郁闷了些日子:如今的他,究竟是郑鸢,还是21世纪公司白领阳原?又或者就如庄周梦蝶,他就是郑鸢,郑鸢就是他?想了这些日子终是想不通,他也决定懒得想了,反正就当到了新公司,更何况怎么也算个富二代,不愁吃,不愁穿,正符合他原本的慵懒性子。
只可惜了家中父母,只能靠妹妹养老送终了,想起几百年后的父母,他不由一阵惆怅,重重叹了一口气。
说来也是让人郁闷,这阳原竟是太阳高照的走在马路上一道晴天霹雳下来,正中其顶,待醒来时,就到了这劳什子地方。
更蹊跷的是,他醒来时还有着这郑鸢的记忆,只不过,骨子里更多的还是阳原的灵魂。
待到他醒后准备下床,却一阵天旋地转,再看手脚皆是麻布裹绕时,他才明白,感情是这郑鸢先前受了重创,才得以给他机会鸠占鹊巢。
也是郑鸢这厮在苏州跋扈惯了,不觉将这纨绔性子带到了南昌,竟是猪油蒙了心,往南昌公干时,竟跟宁王府小公爷朱权去争抢一青楼女人,赚来一阵暴揍,若非看到他锦衣卫的腰牌,只怕得当场打死,也因此得以让阳原有机会占据了身体。
郑鸢这伤在南昌足足养了二十余日,方才堪堪见好,身上盘缠也是将近,只得勉强拖着病身上路,好不容易回到苏州,往到百户所缴了差事出来,一时无事可做便坐在这桥上发呆。
这时辰尚早,一时也不知该往何处去,郑鸢倒是踌躇起来,也不知是否该回家。
莫看郑鸢看似粗劣,这郑家待他如何,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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