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如不是他,我家侯爷哪会落到如今这境地!”周作昌瞅了前方车队,想想堂堂侯爷,连自已护卫都无,暗叹了口气,心道这皇位之争,怕的就是站错队。
中途歇了一次,车队接着北上,车轮声中,夕阳西下,已到掌灯时节。
火把照耀下,车队缓缓在林间行着,周作昌兄弟二人合同八九个壮汉,寸步不离侯爷厢车两侧,要知林间夜道最是凶险,自古便是走镖行商的大忌。
待车队穿过密林,再次踏上宽敞官路,周作昌不由暗吁了口气。
颇有些后怕,心道下次侯爷如何催促,也是绝不走这夜路的。
眼见前方灯火通明,正是客栈所在,周作昌再舒一口气,想着连日奔波,终于能睡个好觉,刚吩咐完手下前去订房间,吱吱声里见一边厢车慢慢晃动起来,又有喘息吚吚声传出,一把年纪了,周当家当然明白是何缘故,想着以这人身份,竟不顾左右,在荒郊野外做那种事情,愣了愣,刚展开的眉头又皱起,扭头看向皇甫管家。
皇甫庶涩涩一笑,指指后面:“周当家,咱们先避避吧?”周作昌犹豫着,见车厢晃动的愈来愈是厉害,寂廖夜幕里那如猫的低鸣声更是刺耳,那似牛的喘息,似是吹在耳边,听皇甫庶轻轻又说:“周当家,客栈就在眼前了,这一目十里的地儿,就是有刺客,哪会选这种地儿?”也不待他作答,叹了口气,先一步纵马向车队尾部行去。
周作昌心想就这么听着床,确实有些不妥,加上自己所守这一侧离路边尚远,犹豫一番,跟厢车另一侧周作兴示了示意,让大家别靠车厢这么近,随着耳边那猫鸣声愈来愈烈,心烦之下,草草在这边留下两人,调马离了厢车,向队尾行去。
行了十余步,锁着眉头瞅着皇甫管家,正想着是不是该请他回去提醒一下厢里侯爷,克制一下子,这快到客栈了,别弄到太不像话,犹豫间忽听身后大喝:“有刺客!”紧接着刀剑声大作。
周作昌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忙呼着左右手下,急急调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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