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汉子端详着四人着装:“哪个口的?赵家崽子呢?你们四个让个娃子搞成这模样?”“眼瞎了么,老子西衙的!快帮我救人!”顺着壮汉视线,长脸汉子注意到雪地上散落的腰牌,心下一惊,俯身就着火光细辨了一下,长脸更长:“狗逼个副都头,看你张狂的!信不信老子砍了你!快说那崽子跑哪去了!”“你砍砍试试!”壮汉狰狞大吼中裂了脸上刀痕,血再淌:“黑咕隆咚的老子知道他们跑哪去了?!十多号人,还有弓弩,弄死你们这帮孙子!快抬我兄弟去医治!”“怎么也不弄死你这狗东西!”长脸汉子瞅过壮汉后背匕首 ,喃喃着四下扫着:“这么多人?还有弓弩?弓弩…”喃声忽止,不由抬手探了探颈上盔具,身子又往一边假山挪了一挪:“快把火把熄了!盾子都给老子架好!大家原地不动!”回身吩咐道:“老王,让外头再派些人进来!”“没种的货!快安排人抬我兄弟去医治!”……怡春院北,内城南城门大开,一队队兵卒如洪水涌出,甲鲜刀亮,行进中,整个开封城也似微微晃动起来。
口令声里,各队有条不紊的奔向所守区域,把怡春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怡春楼前长街,兵卒越聚越多,几要把整条街填满,脸色兴奋,偶有低喃:“这正主儿到了是吧?奶奶的终于熬到头了!”寒风轻起,怡春院大院内的火光再起,哭叫声、怒骂声更显刺耳。
怡春楼正门一侧,护卫丛中五、六人,一个长袍大褂,麵色雍雅,有似文人骚客,隻是此时眉扭嘴抽着,似是家里房子给人烧了,或是正室夫人难产死了,独女又跟野汉子私奔了,使得雍雅之气大逊。
呆望着院中大火,轻声再歎,喏喏道:“郑将军…这…”旁边汉子全身皆甲,如再套上铁手套,穿上铁靴子,便一铁球无疑,见雍雅之人问来,摘了头盔,手里把玩着,半晌,冷哼一声:“穆老板,你该问章副总管才是…按我意思,里麵每个院子都安排上我们禁卫军的人,还至于搞成现在这模样么?”“郑将军,我们要做生意的…”怡春院穆大老板苦着脸:“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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