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什么都要凭票的年代,粮站是镇上举足轻重的单位。
就是粮站的临时工,也是个让人羡慕的工作。
徐军他妈家里是离镇很远的农村,比较穷,能嫁给粮站正式工算很不错了。
那时候粮站的职工基本上都能找个比较漂亮的老婆。
我爸是站上的会计,算半个领导,我妈也挺漂亮。
我妈是纺织厂的,里面大多数是女工,我们这里叫「纱妹儿」就是纺纱妹子的意思。
那时找个纱妹儿做老婆是镇上很多男人的理想。
徐军他爸没什么文化,爱喝酒,醉了就不管青红皂白揍人,他们一家见了他爸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挨揍最多的当然是徐军,以前他挨揍常躲到我家,和我诉诉苦,我知道很多他家里的事儿。
徐军说他爸脾气不好是因为蓉不是他亲生的。
这个我倒不奇怪。
他姐和他爸一点都不像,徐军他爸又黑又矮,蓉长的白嫩水灵。
早就有传说蓉不是他的种。
他爸开始不知道,后来蓉越长越不像他,外面传言也越来越多,就开始怀疑他妈。
他妈可能心虚,只由着他爸发脾气。
徐军他爸不只脾气不好,德性也差,平时一嘴的男女生殖器。
和他妈干事的时候也不怎么避徐军姐弟。
其实也不怎么好避。
我们那时候住的房子是旧仓库改的,每家只有二三十个平米。
外墙是砖,中间用一个泥巴夹竹片做的墙隔断成两间,他爸妈住里屋。
那时候粮站宿舍家家都这样,这种房子不隔音,在两个屋说话跟一个屋没什么区别。
加上泥巴竹片糊的墙到处都是眼,所以徐军很早就有见识了。
那时我还不太懂这事,徐军说他爸和他妈「脱光了在床上打滚」,只觉得好玩,可能徐军也不太懂。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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