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吗?」「姐,你说的是那个很可能是阿妈她阿爸的那个老头吗?姐,你忘了啊,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后来醒来的时候阿妈都疯了,我在你怀里哭了好几天啊——」「那老头应该就是我们的姥爷,我记得他他留下了一个绿军包,不是你拿去了?上面也许有我们姥爷的姓名啊?」「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印象了。
好像是有这么个包,包里有本巴掌大的工作笔记,的确是记了个名,是叫——建国?——廖建国?!」「那阿妈是应该叫廖玉荷!」「阿妈姓廖?!」张大虎有点奇怪,这真是好巧,他阿妈竟然和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冬梅姐是同一个姓。
一旁,本来安安静静抱着山驴头的阿妈,也突然在嘴里嘀咕起来了,声音很轻,但在前面牵着驴的张大虎听得很清楚,正是「廖玉荷」三个字。
「虎子,这次做身份证,我的姓也改成廖吧,我以后跟妈姓!以后,小兰儿也跟我姓廖!」张招娣说得斩钉截铁,似乎要跟不堪的过去做一个分割。
「啊,要是这样的话,我也跟妈姓,以后就不叫张大虎了,我要叫廖大虎!」张大虎凑趣地也嚷嚷起来了。
一边,张招娣怀里的小女婴小兰儿,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依依呀呀挥舞起手臂。
「廖大虎?虎子,妈妈说要你多读书,要不把」大「字改成」文「吧!」「文?文虎?廖文虎!这名字好!从今以后,我就叫廖文虎了!我们是廖姓一家人!」张招娣紧了紧怀中的女婴,目泛泪光:「好,以后我们都姓廖,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嗯!我们一家人要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
」张大虎很是高兴,牵着山驴走得大步流星,仿佛要赶紧往前走,迎接那美好时光。
「哎——」张招娣突然轻轻呻吟了一声。
此刻她的乳头一阵阵胀疼,她又涨奶了。
在朱家多年非人的性奴生涯后,她的体质已经变得非常奇特,也异常敏感。
她的双乳常年大量分泌乳汁,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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