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细汗,事与愿违,果然被俺不幸言中。
俺赶紧上前搀服,力劝她赶紧下山,再拖下去会愈加不堪。
她点点头说,上茅厕时忽然发现创口己起个水泡,走路时一擦碰,钻心似的刺痛,连路都没法了。
看来俺只能丢掉背包背她下山,就是山路险峭也只好铤而走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她听俺要背她下山,急忙问道:「不行不行,沒有其它办法吗?」俺说如果能把水泡的水全给整出来,再做些护理,也许你还能自己走动。
她迟疑了一下问:「but,how?」俺想如果在她娇嫩狭小的会阴处用手指甲挤,不仅沒把握,还可能适得其反,万一把她弄伤……后果不堪设想。
最好能短平快一次搞定,俺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实在没办法只有用嘴巴吸··吸了!」天哪!俺不知道咋会出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鬼主意,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没想到她听了后,不仅不怒反而真切地问:「你真的想为我做吗?areyouserious?」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一口吐沫一颗钉,咋会说了不算。
但俺不确定这时天已快近中午,帐篷外蓝天白云绿树青草,一片灿烂的阳光。
她说特别自己特喜欢裸晒,就到帐篷外来整吧。
俺用防蚊喷雾把四周草地扫荡了一遍,让她在铺好了的防潮垫上躺下了。
也许有点儿紧张吧,当她把内裤脱到丰满的两瓣屁股上时,竟把小裤头拧得像一股绳,最后让俺帮她脱了下来。
和灯光下看到的阴阜不同,她那维纳斯神秘之丘袒露在灿烂的阳光下,圆弦优美的肉体上阴毛剃得光光的,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饱满光嫩,仅剩下的那一簇谈褐色的阴毛微微飘动,满满的动感和活性。
她的阴户位置较高,肛门离阴户的距离较远,会阴显得挺宽阔,会阴右侧的叮咬处十分突出。
昨晚敷上的药物起了些作用,创口红点周围一圈深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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