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和滑腻包围着,与悬在微寒的冷空气中的阴茎形成了一种暧昧的对比,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我轻轻叹着气拔出了正歇斯底里的鸡儿,坐在一旁点上了一支烟。
房间的灯光有点灰暗,此刻的天花板却不知为何变得吸引眼球起来。
我叫方宇音(这当然是化名,但却是笔者名字的首字母化来的),我和我的老婆宁筱都算是半个富二代。
我们家是做地产生意的,或者说,我们整个家族都是做地产的。
大伯三姨四舅妈什么的都有自己的地产公司,他们有时会联合起来干一票大单子,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各干各的。
而互相之间的在经济和资源上的周转,却是家常便饭。
筱儿的父亲是从农村里闯出来的。
八几年进城务工,可以说什么工作,什么行业都干过,什么苦也都吃过。
从倒卖粮票,走私录像带,囤bp机,倒腾电脑配件,一直到进出口家具家俬,最终锁定了建材这一块。
我在家里是老三,上面还有大姐和二哥。
而筱儿是独女,或者说,在她父亲青云得志后和年轻漂亮的「二妈」新成立的家里,她是独女。
而我老丈人的前任结发妻子,一个朴实但粗俗的农村妇女,育有一子,也就是筱儿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过因为当年小三的事情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哥哥早已不认这个父亲,参军当兵去了。
我和筱儿都没见过他。
我们两的结合可以说是所谓家族利益的同盟,也可以说是自由恋爱。
从相亲认识开始便像干柴烈火一样整天腻在一起,不到半年我们就领证结婚了。
两家的长辈自然是乐得合不上嘴。
说的粗俗一点,从此我家有了「跳楼价」的建材,而我丈人家有了接不完的项目。
但婚后的我们却没能让两家的长辈们满意,一方面我并不是一个宏图远志的人,从小就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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