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所做的那样,把右手放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将手上的玉露和落红的混合物全部舐净,好甜啊,甜到梦里去了,比起刚才做过的梦,还是现实更加美妙呢。
休息了好一会儿,麻友突然用力从我身下逃离,我也想要起身,但起到一半时麻友压上我的背,使我不得不像冯薪朵一样趴在床上,这种姿势发卡说征服别人的快感很强烈所以喜欢玩,而且她甚至这样搞过花姐,但我对此还是很抗拒的。
因为这让人联想到动物的交合,而且这种姿势对下面的那一方是很不尊重的,所以我除了前两天在剧组用这种姿势骑过央求我这么做的关晓彤以外,搞别人和被别人搞我都没用过这种姿势。
所以麻友今天这样玩我,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抗拒着。
但我的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甚至本能地用自己的右手抓着麻友的右手向自己的下身引导,左手抓着麻友的左手放在我的胸前,当麻友的双手就位后,我乖乖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等待着麻友的宠幸。
「快……我忍不了了……快给我吧……!」从刚才开始我的下面就已经洪水泛滥了,现在的我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只要麻友愿意给我,让全团人甚至加上姐妹团的人一起轮我我都愿意。
「啊啦……」麻友凑过来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在我耳边轻轻吹气,「玛丽酱……卡哇伊得酥奶……」「快给我……求求你……快点……快点……」我明知她听不懂,却还是向她哀求着。
「哈依哈依。
」麻友听懂了?她确实像是听懂了的样子。
因为麻友不再为难我,开始用她白玉雕刻般的葱指对我上下开动,「玛丽酱诺哦蛮口……绮丽噫……」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我感到说不出的舒畅。
麻友的技术真的很棒,很难想象她刚刚失身,咦,我不也是吗?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麻友眼下正在交合着,正在做着和谁都不会做的事情。
我开始心甘情愿地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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