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安宁了,渐渐地呼吸沉稳了许多。
栖墨也有些累了,这会儿也犯了困,坐在椅子上不听的下滑,头也来回的晃动着,好几次都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七哥?」九音并没睡着,她的睡眠太过清浅。
栖墨睁开了眼睛,提了提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九音摇了摇头,「七哥你上来睡吧,反正这床给够大的,我让一半给你睡。
」她说的心无杂念,脸色也如常,确实是看他困成那个样子于心不忍了。
可是说完了之后,又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妥?他会怎么看自己呢?栖墨确实是心里慌乱了一下,但是看她那平静的神色,又觉得是自己猥琐了,这也没什么,以前还经常搂着娆娆睡觉呢。
那是你妹妹啊,你有什么好多想的呢?于是脱了鞋子,和衣躺下,距离九音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他一个人睡惯了,怕自己睡着了,每个分寸,在压了她的腿。
窗外的雪似乎下得很大,迷迷蒙蒙的,早就看不清月色了。
栖墨的呼吸早就平稳了,而九音是的却一点都不安稳,她这些年来,似乎就没有睡过安稳的觉,总是做着各种各样可怕的梦,她以前也不知道那些梦里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心惊。
而这一晚的梦,更为吓人,是她醒来能够记得的梦。
九音猛的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已经是一片的冷汗了,她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栖墨也猛然惊醒了,看着大口喘息的九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九音呆呆的看着前面,脑子里全是方才的梦境,她站在窗前,被人推下去,浑身是血的样子,她的身体摔得支离破碎,只剩一颗头颅是完整的,怨念的看着楼上的那人,是田陆晓。
那感觉真是的可怕,她还记得梦境里那个眼神的感觉,这个梦像是发生过一样,又或者说是早晚都要发生一样,像是一个预言,一个诅咒般的笼罩着她。
「九音?你怎么了?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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