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缓缓半包裹住龟头,只是轻轻的,轻轻的一转。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咿咿啊啊啊啊!!
噢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在接连不断的无法射精的剧烈刺激下我疯狂抽搐着,椅子被我挣扎的不断剧烈晃动。
她静静的喝着有些凉下的红茶,脚上的动作却毫不放松。
接下来,在文字已经无法描绘的痛苦地狱中。
她静静的喝着红茶,饶有性质的观赏着我像是用高压电直接电击已经一般,像是中了某种邪术一样舞动着肉体。
在这样的剧烈挣扎中那只丝袜足依旧耐心的躲开能够让我射精的头冠与冠状沟,也绝不触碰一下狰狞的茎杆,只是让丝织无尽的充分的只摩擦我的龟头。
在接连不断的,延绵不绝的惨叫中穿插着咬曲奇饼干的脆响。
那条缠在根部的红绳阻止下,即便是如此残酷的拷问阴茎也依旧保持着硬度。
只要她想,龟头拷问地狱几乎可以永远的持续下去。
「咿咿咿咿咿!!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唔……啊啊啊啊啊!」我就像一台惨叫机器一样。
浑身痉挛的的酸痛已经感受不到了,头皮发麻,视觉已经开始模糊,再持续下去我一定会死的。
泪水混合着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大腿上,狰狞的肉棒和她的丝袜足上。
我要死了。
过去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片段的碎片播放在脑海。
画面中一直出现的她看不清楚面孔,也隐约的没有印象。
就是这个人让我在这种情况也无法答应这只恶魔吗?如此重要的人究竟是谁呢,和我到底发生过什幺。
我不知道,抹除的记忆就是抹除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或许是不想就这样让我失去意识,她的双足再次互换,烈火的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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