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病人的服装，在我协助下替语珊换上。
良咩带着我到她的办公室。
[你怎会跟语珊认识？]良咩看着我，牵着我的手，从10月底到良咩家的别墅后，我们就没联络。
[她是我大学同学，就是上次在四重溪回来后，在同学会碰面。
我们后来在日本又遇到，这几个月来，我们在一起。
]对着良咩，我没法说谎。
[你知道语珊的过去吗？]我拿出主任早上给我的八卦杂志，慢慢说出之前语珊在床上跟我的过去。
原来语珊是三年前从美国回来时，在飞机上跟良咩坐在一起，两人年纪差不多，又同样跟从美国回台湾，因此在飞机上闲聊出友谊，但同时也知道良咩的心理医生背景，成了她的病患。
巧合的是我去四重溪巧遇良咩的那个下午，良咩是骑机车载着刚结束疗程的语珊去搭客运回台中，回程才遇上我。
原来那天之前，语珊也住在四重溪快一星期。
[那你们在交往吗？]良咩丢出尖锐的问题，我摇摇头。
[语珊说她不适合婚姻，不适合谈恋爱，但喜欢跟我在一起吃东西，聊天。
甚至主动跟我上床。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有精神上的困扰。
][那个画展。
门口的裸男画作是你吧？！我那天下午抽空去看展，一进门就觉得她是在画你。
但是我也不敢确定。
]我点点头。
[**医师，病患家属已经到了。
]室内电话传来语珊家属到达。
我跟着良咩走到病房，语珊还在昏睡中。
所以我们换到会议室。
我将语珊的包包跟手机交给她爸。
[谢谢你这段时间带给我女儿快乐！我好久没有感受到她如此快乐的身影。
]语珊父亲对着我微微鞠躬，她妈妈握着我的手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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