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了另一头跪在了张生的脚边,抚摸着他的两条大腿,她的嘴巴开始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张生的小腿和大腿,一直吻到了张生的胯下,那儿早已经挺的笔直,芸娘娇羞地轻啐了一口,紧接着就坐到了张生的腰上,自己往下沉,将张生的那根家伙吞入了自己的下体。
张生感受着芸娘体内的温度和那湿滑的摩擦感,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了,现在就是给他个状元他也不做了。
张生初试风雨,实在是精神抖擞,虽然经验还不是很足,但芸娘却也没笑话他,还一边指导着他该用什么姿势该使多大的力气,张生觉得这几个时辰比自己过去活的二十多年都来的有意思和幸福的多,也在叹恨自己过往实在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读书上了,还不知道世间有这等美妙的东西。
初磨的刀可知锋利,张生不知疲倦和芸娘搅了个昏天黑地,直到太阳下山,事后两人又担心牛耕回来发现异样,赶紧收拾了下东西。
没过一会牛耕果然回来,他先看望了下张生,说了今天的在外头的一些事,看样子还未发现什么,到了半夜,张生食髓知味知道了女人的好处,躺在床上想念着芸娘,久久不能入睡。
他的心思却放在了对门的那间房里,心里想着芸娘这会儿不知道睡了没有,干脆穿上了衣服来到屋子外面,透过外面开着的窗子往里面看,牛耕的屋子灯火还亮着的。
张生以为牛耕正在跟芸娘做着那事,往里一瞧却想不到见着了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浑身赤裸着跟芸娘拥抱在一起,两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好不快活,张生顿时大惊,他事后还暗悔自己做出了欺侮朋友妻的丑事。
原来这芸娘是惯常的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白天引诱自己犯下了糊涂事,到晚上趁牛耕不知道去哪儿又跟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张生心里暗骂自己实在不该这么糊涂,心想趁着病好了还是赶紧离开,正当他要回房的时候,又听到屋里两人的谈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放心吧,那个呆子已经被奴家迷住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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