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江鸿川和江海丞的心头骤然一紧,刺痛像是来自于她麻木的咬破的下唇。
可目光落在她手指上刺目的戒指,刚升起的心软变为了强取豪夺的极端。
他们想要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说呢?」怒极的江海丞露出了一抹极其冲突的笑意,只是印在他那张一夜未睡而略显憔悴的脸上,却透着嘲讽。
慢慢的坐在了沙发上,已经透支了体力的江鸿川没有弟弟的发怒,整张脸平静的就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
只是无法松懈的背脊,还有握紧的双拳,是他在累极怒极两相冲击下,第一次感觉到无助和痛苦。
她竟然问他们想如何?难道在她环顾这四周铺天盖地的玫瑰花时,她一点点都感觉不到吗?难道她就不相问问,为何一早他们两人呆在这满室的玫瑰花中吗?事实上,妃鸢确实是疑惑的。
但她脑中浮现的一点点疑惑和一点点可能的欣喜,早已被刚才看到的影像所淹没。
那是一种她所受的屈辱,竟然被他们当做了娱乐踩在地上的悲哀。
「没错,我这样子的女人对你们而言多如过江之鲫。
」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压下了胸腔的怒火和羞愤,也忍住了眼眶的酸涩,「我也够你们娱乐了吧?我也可以离开了吧!」她无法再继续呆下去,否则她很怕自己是失控。
甚至于,她开始觉得恐惧,看着那一片漆黑的屏幕,她的心跟着她的身体一起开始颤抖。
不,陆妃鸢,冷静下来。
你不能让这两个男人看到你的怯懦,不管他们还想要如何侮辱你!妃鸢的强撑只是一瞬间是落入两个男人眼底的,只是他们的目光始终无法离开那刺目的手指。
那仿佛是在嘲笑他们,他们对她的感情竟然如此的不值一提。
第一次付出了真心,谁想到对方竟然早早的就想着离开他们!「我们还没有玩够,你就想着要走?这些年我们在你身上花了那幺多钱,你以为你说走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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