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老娘的屁眼,吃老娘的屄!」师母给我画了一张大饼。
听到师母的骚话,我的鸡巴硬成小钢炮,我把短裤拉链拉开,把鸡巴放出来透口气。
我把师母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让伯母帮我捋几下。
师母又揉了几下我的鸡巴,把嘴凑到我耳旁,「当然,你要是能把你妈搞上床,到时候我含着你的鸡巴,你妈妈舔着你的屁眼,让你爽到极点!乖儿子,好好努力吧!」师母用力箍了一下我的鸡巴头,在言语和动作的刺激下,我差点射了出来。
当我妈妈推开病房门时,师母恰好说完了,她对我眨了眨眼,和我妈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开病房。
妈妈见我脸色有些红,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当我准备在床单下穿裤子时,妈妈制止了我,「不要乱动,来,妈妈喂你喝豆腐脑!」我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妈妈白天就在医院里陪我,晚上回去休息。
我叔叔、婶婶、爸爸两个结拜兄弟,甚至连刚从省城回来的表妹小真也特意到医院里来看我。
小蒙和小胡也抽时间来了一下,妈妈当时的脸色就不是很好。
当妈妈不在家时,表妹小真在家里忙里忙外,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
她除了自己做饭以外,还不忘送饭到爸爸店里,我爸对表妹的手艺赞不绝口,叮嘱妈妈帮小真说一门好亲事,不能便宜别人。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我高中时期的最后一个寒假又如期而至。
那天早上的风波虽然已经过去,不过留给我和妈妈母子俩的记忆还一直存在。
我感觉到我和妈妈之间多了一道无形的墙,她虽然还是那幺地爱我,不过她对我已经有了提防之心。
妈妈换衣服时,必定会锁上门,妈妈洗澡时,再也不会让我给她送衣服,妈妈再也没有帮我洗头,我再也没有和妈妈睡过同一张床。
妈妈白天就去打麻将,晚上去广场上跳舞,牌友们说她的气色越来越好,只有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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