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欢乐。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被粗大阳具撕制时的痛楚,以及鲜血从嫩屄中流淌出的微弱水声,甚至龟头撞击着蜜道内部的汁液所发出的轻微噗嗤声也逃不过她敏锐的听觉。
未经人事的贞洁花径中,此时深深地插着一根男孩的阳具,紧贴在娇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
一想到这里,冰莉更是悲痛不已,珠泪不住地从美丽眼睛中滚落。
既然已经做了开头,那就要一直做到底。
冰莉抱着这样的想法,流着珠泪强行晃动玉体,感觉着娇嫩蜜道与他粗大阳具的剧烈磨擦,在不习惯的难受触感之外,还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将她整个吞没。
在李诚希的七彩精液下,冰莉忘记所有的痛苦。
情迷意乱之间,冰莉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处长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李诚希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玉腿紧紧环在李诚希腰上,肉缝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阳具,使得李诚希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维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子宫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那令她畅快的美妙抽送,曲谷香津不止,可那溢流确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李诚希往下压住冰莉妩媚扭动的躯体,张开的修长玉腿仍旧挟着李诚希的腰臀,大腿上还残留着由嫩穴流下来的丝丝淫水,早已湿润的花瓣不断摩擦李诚希的阳具,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阳具,从下面碰到子宫使冰莉皱起眉头,以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李诚希用双手牢牢抱住冰莉的臀部,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冰莉身体开始扭动后就停不了,两手无力的挂在李诚希的肩上,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这比死更难受的感觉叫她流下欢喜的眼泪,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么耻辱动作她也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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