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李诚希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还在晕中的金铃夫人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李诚希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金铃夫人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金铃夫人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呜……」「不要……快拔出去!」被李诚希以背后式插入,金铃夫人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活象母狗,羞得无地自容。
「呜……呜……」金铃夫人抬起了脸,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只感觉到火热的阳具和嫩穴里的嫩肉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金铃夫人感觉那根阳具就像铁板那样硕大﹑灼热而硬。
「……好痛……」金铃夫人犹如溺水者,轻摇螓首娇喘着,她觉得如果不这样做,彷彿就要喘不过气来似的。
「从后面插入阴道来侮辱你,让你受不了吧……这样如何?」李诚希更残忍地撞击着金铃夫人的子宫,金铃夫人感觉到身体的内部有个很大的龟头在动作着,李诚希粗暴地揉搓着她的椒乳,抚弄她的阴蒂,让金铃夫人的身体官能被刺激到极点。
感觉那火热的阳具突入了娇嫩的嫩穴,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金铃夫人虽没因此醒过来,肉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阳具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阳具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金铃夫人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金铃夫人的嫩穴怎么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金铃夫人嫩穴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欲。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嫩穴又遭淫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金铃夫人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肉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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